“发什么呆呢?”
四月末躁动不安,总是阴沉沉压着天幕。
他已然停留在这里近一月有余。
我没问过什么时候他会走,随时随地吧。
白日里他闲着,我老爱找他。看他练嗓,舞啊唱啊,怎么样都好。
他从来不叫我名字成日里”小画家,小画家”的叫听习惯了,也不羞人了。他也没问过我住在哪儿,从来不主动找我,我知道,有些东西要适可而止。
他不来找我,我就找他。
都一样。
我喜欢找他喝酒,其实只是我独饮,他一滴不沾。坐着哼着曲,有时候喝大了,我就学着他唱,还要哭。
哭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难受。
他也不恼,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醒的时候身上总披着一件有檀香的衣裳,数不清我穿走几件了。
有几日雨下的急,没带伞,也不是没宿在他屋里。天气闷,一起睡地上,半夜被凉风吹醒,开始抢一床薄被。
这时候他反倒笑我“你怎么刚巧就那天带伞?”
晚上他有戏,我就跟着他听,死活都要买票,我的脾气倔得很。
到现在也想不好要给他画什么。
扇面上有多见得是画牡丹的,题上字,显得精神。我想给他个不一样的,问他喜欢什么,他总摇头不说,害得我只能自己想。
邻里总归风言风语,房东收租是有意无意提到他。
我也只是笑笑:相见恨晚的知己。
人总是要讲究体面的,漂亮点的名称,藏起来那些暗处的心思。
并非没有试探过,不撞南墙终归不会心死。
有次借着喝醉的名头忽悠他要变把戏,他配合着凑近,向他耳边吹气意外蹭过他的侧颈,对方终究也只是笑,等我酒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发什么呆呢?”
四月末躁动不安,总是阴沉沉压着天幕。
他已然停留在这里近一月有余。
我没问过什么时候他会走,随时随地吧。
白日里他闲着,我老爱找他。看他练嗓,舞啊唱啊,怎么样都好。
他从来不叫我名字成日里”小画家,小画家”的叫听习惯了,也不羞人了。他也没问过我住在哪儿,从来不主动找我,我知道,有些东西要适可而止。
他不来找我,我就找他。
都一样。
我喜欢找他喝酒,其实只是我独饮,他一滴不沾。坐着哼着曲,有时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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