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孟知启死后,秦榆睡了很久,每次都会让方温觉得他再也不会醒来。
他站在几百米高的天台上,围着他的是他曾杀过的所有人,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他被束缚住手脚一般动不得也不想反抗。
他在一次又一次坠落中醒来,醒来后不知悔改地活着。
方温想再来一次,刚转过身就看见他在看一女人照片,方温想凑近点但又怕他发现自己醒着。
秦榆点开聊天框,他们已经连续聊了好几天,露骨低俗。
Q:3P
Anna:太素了
Q:我心疼你,什么时候方便?
Anna:想哥哥们今晚就来
Q:好好休息
“榆哥,你约炮去了?”
“不是,是我们。”
“你怎么认识她的?”
“老板的老相好,就是个情趣玩具,她偷了点老板东西,说让我们处理了她。”
秦榆下床,顺便给方温的拖鞋踢到床边,被子没有掀开只是往他那边挪了下,方温一直在观察他的变化,秦榆开始把方温当人看,甚至还给了他一个人应有的尊重。
秦榆在浴室,浴室有一面镜子,映照着腥风血雨后看似风平浪静。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从方温来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往别处跑过,枕边人固定了,他心里也没那么排斥方温。
他洗澡的时间方温每次都有算,在他快出来时候,方温会主动递给他浴巾,只是这次他不想,浴室地滑。
着急释放的方温没注意秦榆,还未被冲下去的洗澡水溅出大片水花,秦榆假意推搡,引得方温也掉了进去,再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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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街区,秦榆刚走近这里熟悉又排斥,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街口的乞讨者,乞讨者身旁的垃圾堆,垃圾堆旁的几个硬币和一个一两岁的孩子,孩子被栓在他的脚踝,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分不清这人,是男是女。
方温路过他们随意地掏出甩给他们,后有注意到秦榆的不对劲,秦榆面色惨白,呼吸急促,方温第一次见他这样,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可身体对过去的恐惧是逃避不了的。
“榆哥?榆哥?看着我,都过去了,榆哥我们逃出来了,我们早就逃出来了。”
“没有……”
“什么?”
秦榆还是能看得到,十二三岁的自己被关在狭小的狗笼里,沾有潮湿泥土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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