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长安城内一座宅院里,一个中年女人大气高贵端坐在一面铜镜前,面前还摆着一壶茶水,身后一位俊俏的年轻女子在给妇人梳着头,仔细看可以发现年轻女子就是假扮宦官的陈阿娇,而那妇人自然是权倾一时的大长公主馆陶公主刘僄。
刘僄一脸惬意,陈阿娇看母亲的模样舒服,嘟起嘴抱怨道:“你呀可真舒服,哪像是女儿我!”
刘僄眼皮依旧闭着,听着女儿的撒娇,淡淡的说:“咋了,给为娘梳梳头还累到你了?”
“不是,是阿彻,一走就是两个月了,都没和我说就走了,走之前也没见一面就走,回来我非教训教训他!”
刘僄呵呵一笑,知女莫若母,她这个母亲自然知道女儿心思。也正是知道女儿最爱那个坏小子才会反过来中了那丫头的诡计促成二人的亲事。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其实最喜爱的反而还是那臭丫头,“阿彻他是忙正事去了。黄河泛滥,巡河使又遇刺身亡,他是太子,自然有他忙的。”
刘僄看着镜子里的女儿,突然想到了未央宫里的皇帝,自刘彻离开后不久便病倒了,转眼两个月过去,居然还没有起色?
她思考片刻,猛地将面前茶壶拿起砸向旁边地上,然后站起身来拾起一片较大的碎瓷片割破自己左手掌,然后扔掉了瓷片同时取出一块手帕包住手,待浸透了手帕方才取下。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陈阿娇直接吓呆在原地。刘僄直接走过来,将手帕塞到她手上说:“你立刻拿着这块手帕去太医院找太医,就让给陛下看病的张太医亲自过来,就说我昨晚咳血,这会已经人事不省了,非他来救命不行。”
陈阿娇也明白了一点,知道想的是把太医引来,探听舅父病情,于是问:“那他如果不来呢?”
刘僄自信的说:“他会来的。”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一前一后二人走进刘僄的房间,正冲着房门的主座面前放置着一张桌案,摆着酒菜,此刻刘僄划伤的手已经被包扎,正用另一只手饮酒。
陈阿娇带着完成任务的松弛上前欠身施礼,自觉站在一边。张太医同样上前参拜:“臣拜见殿下。听闻殿下昨夜偶然病起,郡主才急招老臣前来,额,殿下您是那有点不舒服呢?”
“哦……害,我早起来饮茶,没当心摔了个壶,被划破了手。这孩子一时心急,说错了嘴,只是找府内人随意缠了缠,太医还请再给我重新包扎下吧。”
“喏!”
太医赶忙取下药箱,他的箱子中一直背着些常用药,金疮药倒也在其中。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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