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路上,金盏和海棠都沉默无比。
冯韵却心情极好地哼起了歌。
刚才跟侯久成飙戏,可把她累坏了。
侯久成那个人,自负,掌控欲强,明白着告诉他什么,他不会信。
但要让他自己“发现”点什么,他却会深信不疑。
此刻,对方怕是恨毒了那个“说服”她不掺和的前朝老大人。
想拉她当棋子?
还是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吧。
她暂时还动不了司礼监,也不想动。
因为前朝内阁的权力确实过大,需要司礼监来压制。
想到这里,冯韵又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这就是封建王朝的弊端。
一旦掌权的皇帝弱了,就会被强臣把控。
想当年,建立内阁就是为了分了丞相的权。
后来内阁权力扩大了,司礼监又被拉拔起来抗衡内阁。
这简直是无限套娃啊。
说到底,一旦沾染上权力,有几个人能够守得住底线?
所以说,不要轻易试探人心。
学了那么多年的真善美,不就是为了给心中的猛虎套上囚笼吗?
那帮文人张口闭口儒学,真到了关乎利益的时刻,道德枷锁也捆不住他们。
而一成不变,不能与时俱进的制度就像没有更新换代的系统,注定会卡顿,最后死机。
回到福寿宫,越盈给冯韵解开发饰松头,本该休息的金盏却进来跪下叩头:“主子,奴婢有话禀报。”
冯韵闭着眼睛:“说吧。”
金盏不由地看了越盈一眼。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越盈竟然取代了所有大宫女,一跃成为皇太后的心腹。
金盏收回目光,沉声坦白:“奴婢给重华宫递过几次消息。”
冯韵的脸色一点不意外:“重华宫,原来你是贤贵妃的人。”
“也算不上。”
金盏把心中最大的秘密都说出来了,也坦然不少:“奴婢进宫之前,贤贵妃救过奴婢的命。
有几次,奴婢瞧着主子要对贤贵妃不利,便递了消息过去。”
“嗯。”
冯韵应了一声:“你今日坦白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但从今往后,我不希望你再犯同样的错误。”
金盏有些不敢相信,皇太后就这么放过了她。
冯韵打了个哈欠:“还不走?要给我值夜?”
算了吧,守在她边上,她还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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