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你不是知道吗？”
“好的，陈先生。我想我们不需要再做自我介绍了，”江无舟微笑默认，试探道：“那么你应该清楚我的来意？”
“嗯……也许？”陈柯耸了耸肩，“可能是你们侦探所遇到棘手的事？还是说，是你私下想与我有什么合作？我倒也没那么知无不晓。”
江无舟把随身携带的木牌递了过去，只见陈柯来回翻转看了几遍，微微敛起了嘴角。
陈柯收回目光，问：“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案子，死者留下的。”江无舟平静地道出真相，想从对方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接着说，“临终前，他让我还给你。”
陈柯顿了一下，有些恍然：“居然已经死了吗？有点不是滋味。”随后他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又变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物归原主，谢谢了。不过我猜，你特意来这一趟，应该不止为此吧？”
“当然，案子遇到了一点问题。所以，冒昧地问一下，死者与你是什么关系？”江无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在此之前，他至少要了解点对方的底细。
“老朋友了，不过我确实很久没见过他了。”陈柯不知道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哈哈一笑，“上次见他，他都——哦，不好意思，扯远了。如果你是来找凶手的，很抱歉，不是我。”
“你很了解他吗？”江无舟又问。
“应该吧？”陈柯变得有些奇怪，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等回过神来，陈柯反问他：“难道只是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
江无舟看出对方神色有些不自然，便揭过这个话题，表明了来意：“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傀儡师】？”
“你果然是‘私下’来找我合作的。”陈柯并不否认，反而笑眯眯地盯着他，幽深得像在剖析他一样，“江先生，瞧我多贴心，帮你把你的朋友支走。”
江无舟但笑不语。他确实得承认，如果孟岛千在这儿的话，有些东西他不方便明着说。
他们虽是同事，却并不是什么都能谈及的，如果孟岛千知道陈柯是【傀儡师】的话，恐怕得在这干架——这当然不是私仇，秉承着侦探所与【傀儡师】水火不容的立场，孟岛千绝对会这么做。
至于他，他从来没有立场这一说。
“他现在……”出于关心，江无舟提了一嘴。
“放心好了，我不是你们，我对侦探所没有偏见，来者皆是客。”陈柯漫不经意地说，“当然，江先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泰然自若，想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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