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认识的那个朋友转学回老家了,我和御也又分到了一个班。只能说这灭不掉的缘分,挡都挡不住。
我再一次又是一个人了。御也自来熟,从不缺朋友,总是认识一堆人,甚至是当时算是小混混的一帮人,而我因为内向,也总是站在旁边,我对御也的感情可以用无所谓来形容。不爱也不恨。
初二、初三,我最害怕的就是上体育课,尤其是自由活动,总是一个人的我,和其他成团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时常体育课我一个人走过操场;一个人坐在操场的台阶;一个人站在体育老师堆里默默听老师聊天;一个人看着另一个因为人品作风不好被孤立的女生抱腿坐在台阶上发呆;一个人坐在另外两个人旁边,绞尽脑汁想找话题却一个字也融不进去......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只关注我自己的事,不再管旁人如何,以前的那个愿意为别人撑伞的我再也找不回来了,救世主的大病就这么痊愈了!
多年后,想想那时的我,觉得夏糖雨可真中二。真圣母。我还经常跟我妈自嘲:“我感觉我自己就跟救世主一样,感觉谁都能“救”。谁都想救。”
还真是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那又怎样,“救”或“不救”,我都不是救世主,不是超人,自己尚且不能自渡又何以渡得了他人呢。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