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点点头,裴兰带着笑,她很满意安南归这张脸,生的跟自己很像。
她打量门口这俩人,觉得像两尊不合的雕像。
等人齐了就摆宴,这场是舅舅的接风宴,倒也没显有多拘谨,包厢里觥筹交错,主场的舅舅在中间大肆吹嘘着。
这帮子人八百年不遇,无非是舅舅的工厂签了个大单想找人显摆。他的泡沫星子能掺和到安南归旁边的鲍鱼羹上。
她皱眉头挪开,环视桌上的男男女女。阿谀奉承,熟聊的熟聊,可皆是一层糊于脸上的假面皮。
她像个闹剧中的配角,明明在其中却怎么都格格不入。
安南归很烦这种,明明只是有层血缘却还要装知己的关系。如果说硬要有什么,那就是亲戚给的钱。
“我吃饱了,还有作业”安南归没等他们,起身找个借口就走。
舅舅依旧在吹胡子瞪眼“我就说私立学校现在也就那样,干脆转国际吧那样才轻松……”后面的话她也没听清。
她一个人出大门时已经到了深夜,孤冷的晚风吹动她的长发,天上飘渺零散星子。忽的感觉这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安南归索性坐在门口的石阶梯点根烟,晦暗的眸子或有或无一点微弱的光,吐出一口雾。
她很空虚,有时候很享受这种孤独,有时候却又渴望有那么一两个人。
隔天安南归理所应当迟到,今天开始就是早晚自习,早上七点之前,晚上上至八点。安南归自然是困,困到一趴就能睡。
高中生的作息规律又奇怪,安南归从早自习睡到第二堂课,抬头就是大课间。现如今班里的人都能明面对她使坏。
只要安南归没听清,就敢当众扬她坏话。从后面进来的柳晓恰好听到几个男生在后面造安南归的黄腔。
柳晓皱起眉头目凝向不远处的安南归,她在低头玩手机。游戏输了好几场,兴致缺缺想上课戴耳机再开一局。全然没注意那边。
柳晓是高一下册才来的,之前生病耽误了。她来的时候安南归的事已在班里传来N个版本,得到的结论是就一混子加公主病。
可那小半年的接触她发现安南归并非那般,她很安静,除了必要事务基本不怎么说话。是抽烟但身上带着清新的薄荷漱口水。
柳晓这人不敢明面帮她,也担心自己能卷进去,匆匆跑座位写张纸条扔过去。
安南归这时候没兴致打游戏,爬在座位上看时钟滴滴答答,胳膊挺长的一伸靠头上。长指甲往上勾到江逾白的背。
眼角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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