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大型犬轻嗅着温顺地停靠在她的颈间,可郁屿却知道变态的靠近,是为了捕捉她的恐惧与战栗来获取快乐。
她一瞬间冷静下来,僵直着身体,选择尽量不刺激到变态。
“呵。”
变态察觉到她的意图,从她的颈间抬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仰着头观察她的神情。
明明一副仰望渴求的姿态,整个人却像黑夜里一潭碧绿色湖水下静静游动的蛇,抬头的一瞬便是浮出水面猎杀的前奏。
眼神忧郁、轻蔑又带着点对猎物的悲悯。
他在观察她,同样的她也一样。
眼角的皱纹意味着他已经不在年轻,面具的遮挡无法得知更多的细节,从强壮的体格证明对方有良好的健身习惯,徒手搏斗战胜对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果是要逃跑,那她最好祈祷对方有心脏病,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再加上对方人高马大,她的小细腿可折腾不了太久。
那对方为什么挑中她作为猎物呢,是仇家亦或是随机选中的倒霉蛋?
仿佛是知晓她心声般,变态起身从地上捡起速写本,打开了第一页,放在郁屿面前。
“二十年前,我杀了你的亲姐姐。”
“她死的时候,和你一般大。”
“你知道她的死状吗?就和地上的那只兔子一样。”
她猛地看向地板,兔头被平放在牛仔裙前,如同穿上她的衣服般,粉白的耳朵垂了下来,红色的眼睛还有滚落的泪珠。
郁屿气到全身发抖。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人,姐姐一定会拥有美好的未来,而她的父母也不会因为姐姐的死终日以泪洗面。
可她现在却是变态的俎上鱼肉。
一定,一定要活下去!
变态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看速写本上的字。
“用你微不足道的愤怒取悦我。”
郁屿看到上面的字差点气笑了。
取悦你?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送他下地狱!
变态粗暴地撕下贴在她嘴唇上的胶带,按了按她嘴角的伤口,示意可以开口说话了。
郁屿尝到了铁锈味,她反而咬紧牙关,不漏出一点声音。
漆黑的夜里,窗外只有零星而遥远的灯光,她猜测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靠近市区灯光不会这样黯淡。
再加上她是在出租车上被带走,便捷的交通工具有足够的时间将她转移到即使呼救也得不到帮助的隐秘据点。
而变态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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