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着急包裹解不开,连带我手抖,倒伤着人家了,多不好意思。”
南太太气的倒仰,顾不上理婆子,瞪明光道:“嘴巴里胡说什么!”
明光委屈下拜:“太太息怒,都是误伤。或者南家有搜人包裹的规矩?我还以为是南家姑娘以前做过什么呢?”
逢春连忙给姑娘捧哏:“包裹乱糟糟的,又解不开,只好用妆刀划开,谁知划伤人。”
转头给婆子赔不是:“嫲嫲请勿见怪,不是故意的。”
闹成这样,南太太心烦意乱:“什么搜检,没有的事。你那妆刀也别带着了,闺阁女儿划伤人,传出去像话吗?”
明光笑咪咪:“谨遵太太教训。”
她这样说,南太太要发火就显得不能容人,憋的她鼻孔呼扇呼扇,也没有心思留明光吃中午饭。
离开南家时的马车比接的那辆简陋了许多,但逢春一点不在意,高兴的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
明光说:“刚刚不是真责你,说给她们听得。别见怪。”
逢春嘴角扬了又扬:“我乐还来不及呢。就是下次姑娘该让我划才对,免得伤了手。”
想起听到的话,担忧起来:“那个婆子说的可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明光还知道那个鲍公子好男风,求娶姑娘只为了传宗接代。
南太太是知道的,连南侯爷、南元禄都知道,可没有一个人帮她。
是萧金吾派人去调查后告诉她的,就因为这个,走投无路的她做了人家外室。
“我都知道,不会让她得逞的。”
马车辘辘,明光悄悄掀起帘子,留神记着街上店铺位置。
做了司织,有了朝廷俸禄,再揽一些织绣生意,先独立生活再谋划其他。
忽然一声马嘶。
明光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有匹马靠近了马车厢。
马上的萧金吾头戴乌纱帽,身穿织金曳撒,腰悬牙牌,右手握绣春刀,左手持缰勒马,斜睨着探头探脑的明光,大有一种当场抓获犯人的感觉。
明光一见他就犯怵,立刻将视线移到车内,装作没看见他,放下帘子装死。
还没有松口气,低沉的嗓音传来:“表妹好雅兴,用人的时候献殷勤,不用人了连招呼也不打?”
明光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毕竟人家刚答应帮忙呢。
吐了一口气,推推脸颊,浮个笑容,拉开点帘子:“萧表哥,真巧啊。请恕我在车上不便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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