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仓库里。
自打爱珂拉醒来,她始终保持沉默姿态。
栖福尼不占理,不好强求她说话。
“不好意思,多多见谅,我没想把鼻孔也给你堵上,我就是怕你叫。”
不管能不能获得谅解,栖福尼认为他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不是坏人,你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危险,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栖福尼扯着嗓子嗷嗷嚎叫。
爱珂拉抬起眼皮,横飞的眼刀让学狼叫的栖福尼一个激灵闭了嘴。
是啊,多危险,离把她当场捂死就差那么一点儿。
两人相对无言一上午,身心俱疲的爱珂拉撑不住先开了口。
“你们——”绑架犯,“管饭吗?”
友好局面就此打开。
栖福尼转完一圈别墅附近的旅馆饭店,没发现可疑目标。
他走出饭店,拿爱珂拉的钱在门口小摊上买了一块甩饼。
凭借自身灰头土脸但很俊优势以及脏破服饰不合身窘态附获半碗慈善稀饭。
爱珂拉惨白的面孔在稀饭的衬托下愈发面无血色,要是赎金迟迟不到账,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下场是被活活饿死过去。
栖福尼看爱珂拉一勺三粒米的吃法,本来不饿,现在被磨得有些饥肠辘辘。
漫长的细嚼慢咽在爱珂拉吞下最后一口甩饼后宣告结束,栖福尼早就忘记了饥饿,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爱珂拉恢复了些气力,打量起这间仓库。
不得不说,劫匪选择地点很讲究。
仓库不大,应该是位于偏僻郊外,一上午过去,爱珂拉都没见有人路过。
中午劫匪往返时间不长,说明他有交通工具,又或是不远处就有人家落户。
卷帘门拉开卡在门框一半位置,两侧窗户没有玻璃加持,护栏间的蜘蛛网上留有蚊虫残骸。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不挡风,会漏雨,现在这种无风无雨的艳阳天,透进来的紫外线辐射和升起的高温已经让爱珂拉生不如死。
说实话——
简直连逃都不想逃……
爱珂拉幽幽望向对面打瞌睡的人,沉默着接受了现实——她一个人能平安走出荒郊野岭的概率很低。
更何况,她跑不了。
劫匪把她的头发编在身后窗户护栏上,她在他外出的时候半起身扯了扯,胳膊举到发酸,也没能成功解开,她怀疑他在辫子末端打了不少死结。
栖福尼一个盹儿没打实在,清醒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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