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不然也不会在杀死姐姐的二十年后将她绑架。
但变态的目的实在是耐人寻味,他和她的游戏真的只是为找素描本上所画的发动机,还是变态喜欢追逐虐杀她这个待宰的羔羊?
“亲爱的兔子小姐。”
“你准备好了吗?”
变态用刀割断了绑住她的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这周围除了变态手里的刀就再也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她思考着夺刀砍死对方的可能性。
或者是用身下这把椅子……
不,不行。
她在出租车上就反抗过变态的控制,就算靠着出其不意但力量悬殊不一定能夺走刀,反而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当机立断,跑!!!
她慌乱的脚步声响彻在空荡黑暗的走廊,身后播放着G弦上的咏叹调的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油锯气缸被拉动产生的轰鸣声。
郁屿摸索着找到楼梯口,可楼道口已经被杂物堆满,根本无法容纳人通过。
是选择拆除杂物还是折返重新找到出路?
昏暗的长廊出现了一束亮光,让人胆颤的轰鸣声就在身后。
想要拆除杂物下楼时间已经来不及,如果是一直往楼上跑,那么她的结局不是从楼顶一跃而下,就是被杀人犯手上的油锯给分成好几块。
至于那张素描画上的东西?
郁屿根本不打算静下心去寻找,她看透了变态恶劣的小把戏,他根本就是借着游戏之名行虐杀之实。
所以,千万不可以被变态抓住。
郁屿转身躲进敞开着房门的房间,迅速将无锁的房门掩上快步来到窗边。
房间楼层是二楼、楼下还有草坪。
太好了。
她爬上窗台,深呼一口气纵身一跳,根本顾不上左脚钻心的疼痛爬了起来,然后往身后看了一眼。
二楼窗边,变态依旧戴着那副森冷的面具,只是那身宛如祭祀时才穿的黑袍早已褪下。
大背头、银色面具、宽大西装。
如果他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把油锯而是一把精巧的手杖,她甚至会以为出现的是古堡里参加化妆舞会的瘦白公爵,颓废中又带着点阴郁的气质。
只不过对方没有半点要跳下来的意思。
好好好,这样她又争取到一点点时间差。
她没有沿着已经修好的水泥路逃跑,而是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黑暗中的松树林中,一边跑一边摸索身上可用的物件。
校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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