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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被她一踩向后滚去,而她如失事的飞机一般无可挽回地坠向江面。
为什么她要来空无一人的江边喝闷酒,为什么她要发酒疯……为什么今天要下雨……
所有的不甘最终都收缩于渐小的波纹。
也许,老天见到倒霉蛋,真的会发善心推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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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都怪阿娘……”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混沌中传来,莫非是来到了黄泉路?
“我的孩儿原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娘,将来会有个疼她爱她的夫婿。是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女儿……”
她声音忽远忽近,如临睡前萦绕耳边的蚊子,一点一点将困意消磨。
她睁眼,穿越千年的光照入灵海,将昏迷前的晦暗一扫而光。
光线被青纱柔和,透过乌木床的雕花,投下一片明暗,照在面前妇人泪痕交错的面容上。
她似是一夜未睡,眼底一片乌青,有些浑浊的眼中布满血丝。眼角细纹和鬓边银发昭示岁月的痕迹,却依稀可见当年的容光。
“水……”
她气若游丝,微张的嘴唇像陈年的墙皮,一碰就土崩瓦解。
那妇人回过神来,又惊又喜:“醒了……醒了!快来人啊!”
两个梳着双鬟的女孩子快步过来,见她醒了也是一脸惊喜,手忙脚乱地扶她起身饮水。
“这是哪儿?”她声音比平日低哑,也许是呛过水的缘故。
地府这的服务还怪好的,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吓人嘛。
“老爷,这是你的卧房啊。”
连住宿也包分配?比人间好太多了吧!
不过,老爷?
实现阶级跨越的称呼一下子让林贝果惶恐起来。
再说,她平日上班是糙了点,但也没到认错性别的地步吧。
“美女,我是女生。”
其中一个带着婴儿肥眼睛圆圆的女孩一脸正色地摇摇头,“老爷,我们不能提那个。”
从欣喜若狂中冷静下来的妇人无奈叹气,“阿娘知道,这些年因为这事,亏欠你许多。也罢,以后无旁人时就如正常人家那般称呼吧。”
林贝果越听越不对劲。
古色古香的房间、长袍绾髻的女子,连口音似乎都带着古韵。
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吹到地府啊,她感慨道。
只是怎么到了地府,她还换了个妈呢?
眼前哭得眼睛发肿、声音沙哑的女人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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