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玫瑰。
沈春许掀开衣服拍了张伤处的照片,拍出的效果比肉眼看上去还要狰狞。
她盯着照片左看右瞧,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发出去。
在编辑栏删删打打,键盘都快被她敲出火星子了,只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她认为还算恰当的说辞。
可能是独属于浓浓血脉里的默契,正在她纠结时,群里突然冒出新消息。
爸妈分别给她转了五百二和一千三百一十四。
她爸:我也想给你转1314,石头剪刀布没赢过你妈
她妈:老天爷保佑,肯定是他认为我爱女儿更多些
她爸:瞎说
沈春许笑了,将编辑栏的所有文字删了干干净净。
她:谢谢爸妈,七夕节快乐~
她:爱你们~
……
沈春许在家待够一周才又去咖啡店上班,前两天淤青一点点扩大,第三天才定型。
颜色慢慢从水亮的紫红褪成青绿色,边缘已经微微发黄,只要不刻意按压几乎不怎么疼了。
叮铃。
贺竞择:该吃药了
沈春许:嗯,谢谢
自第一天起,贺竞择一日三次从不间断地提醒她吃药,有几次她自己都忘了,还是看到他的消息才突然想起来。
消息送达的时间并不固定,不像是订了每日循环的重复闹钟。
每次的交流也十分短暂,不会超过两个来回。
简单的对话减轻了沈春许的心理负担,对贺竞择的本能抗拒也没有最开始那么严重了。
“小朋友,不要在店里乱跑喧哗哦,乖乖坐在妈妈旁边~”同事弯下腰温柔地说。
墙上贴着温馨提示,小孩的妈妈瞥见了,不满地把孩子硬拽过来,一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边嘴里嘟囔着:“神气什么?下次不来了……”
同事始终笑眯眯的,其他几桌年轻顾客终于松开皱了许久的眉。
医生开的药吃完,贺竞择掐准时间没再联系她。
店里生意依旧火爆,沈春许失去这个免费的人工闹钟后,上下午都有班时经常会忙到忘记吃饭。
等想起来的时候早就饿过头了,回家后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困得睁不开眼,每次强撑着洗完澡后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天刚开门,店里还没什么客人,江望远推门而入,身后跟着贺竞择。
沈春许的心一紧。
江望远一进门就惊讶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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