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漫个屁。”柏时背着他说，看不到什么表情。
沈言嘿嘿一笑，“今天八月20……”五年前的今天，宋子与他分别。
柏时眉梢微动，已经料到了。
“江岸漫他咖啡馆新出了香菜美式。”沈言蹦下床，留置针在手上摇晃成钟摆，“帮我和护士说一声，老夫的出院手续办在奈何桥上了。”
柏时抄起包要砸，挣扎后选择砸了件外套过去，“滚去把住院费挣回来，你丫的读者刀片都能寄到我这了。”
出了医院，天已经不热了，地铁里冷气吹得人有点凉。
沈言将外套套上，找了个角落位置，扣上耳机后整个人白的和这车融为一体，但是他有预感，今天一定有好事发生。
江岸漫他咖啡厅，沈言来的次数多到数不清，咖啡厅的服务员熟门熟路往杯底垫纸巾，"沈先生还是冰美式？"
沈言转着杯沿水珠："今天要忘情水，越烈越好。"
玻璃窗外江水翻涌着碎金，沈言摸出手机划开对话框。
正在输入的提示闪了三次又熄灭。
沈言有一瞬间的疑惑，给柏时扣了一个问号，柏时也象征性的回了一个问号。
沈言将“对方正在输入”的截图发了过去，两秒后，柏时回复了：“……”你是一天都盯着手机看？
沈言笑了，威士忌滚过喉管的灼热里，他给柏时发去定位："来当回酒驾代驾？费用从你月薪里扣。"
柏时：“……”
天气晚点的时候沈言出了咖啡厅，暮色像泼翻的橘子汽水从江那头漫过来，沈言晃悠在江岸边，抬头时看见个背影。
乌黑的头发在黄昏下透着光，白色衬衫衣角在风中摇曳，给这副静画添了几分动感。
后腰的位置上露出半截黑色纹身，是个十字架，和宋子当年打赌输后纹的有点像。
"哥们儿！"沈言晃着身子就蹦过去，"你这仿款纹身师傅不行啊，正版这儿应该..."话音未落，白衬衫已经栽进江里，水花都没溅匀称。
"操……？"沈言瞪大了眼，“这哥们从天津来的？”
沈言甩了外套就往江里跳，江水灌满他的耳膜，浪声哗啦啦的在他脑子里炸开，接着，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游泳，顿时扑腾得跟抽筋的□□似的。
也不知道瞎喊了多久一阵子，混乱中摸到一截细腰，手感比记忆里硌手，但轮廓十分舒服。
被拖上岸时他还吐着小鱼。
“哥们，谢了……”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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