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用掐丝和绢花工艺做的专业毕设粘你爹花圈上了?“华子冷不丁掏出一把美工刀,眼看着就要往陆放身上招呼,“那他妈是假花吗?那他妈是艺术!”
“特别美丽菊花,弘扬传统文化!”沈真试图救场,
“什么菊花啊,”华子扭过头,悲哀地望了她一眼:“那是老子缠了好几个晚上的曼殊沙华!”
被“花圈”和“菊花”接连打击到的华子终于将小刀往地上一扔,拉开了房门。
“沈真,这是白桦,白桦,这是沈真。”陆放简短地介绍。
“你妹妹?”白桦嘀咕道,“怪不得都这么没品。“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沈真有些茫然地澄清道。
“差不多得了,”陆放息事宁人,“少叽歪两句,你下半年房租算我的。”
“老板大气。”白桦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一楼看陈设是个小咖啡厅,桌椅都堆在角落,地上铺着塑料布,上面立着一排歪歪扭扭的画架,白桦踢开地上的空颜料桶,七拐八拐地领着两个人上楼。
“阿毛在吗?”陆放打着哈欠问。
“她后半夜有场演出,收拾收拾就该走了。“白桦说。
“回来了?”一个低沉好听的女声在楼上响起,“姓陆的你还真是鬼子进村啊,又把华子洗劫一空。”
“该洗劫你了,有多余床单被罩吗,我带了个人回来。”陆放面对指控分毫不乱反而得寸进尺。
“男人不借。”阿毛冷酷地关上门。
“是女孩子。”白桦连忙道。
二楼走廊右侧的门“啪”一下敞开,一头黑色卷发的漂亮姐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她一把扒拉开在前面挡路的两个男的,将沈真壁咚到墙上,极为深情地说:“睡我屋。”
“咦,妹妹的脸好红,”阿毛伸手在沈真的脸颊上捏了捏,红晕渐渐蔓延到了她的脖子上。“哦!”阿毛恍然大悟,“原来是害羞了~”她得意地撒开手。
“沈真,这是毛小艺,诡计多端的女通讯录。”陆放再次承担起介绍工作,“阿毛,这是沈真,不是喝多了就是社恐。”
“是社恐。”沈真认命地拍拍脸,友好但虚弱地朝阿毛笑了笑。
“啊啊啊啊啊卡瓦!”毛小艺发出尖锐的爆鸣,“这么可爱的妹妹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我把演出取消了现在就过去蹲点!”
“社恐是什么意思?”白桦问。
“就是把毛小艺的性格反过来。”陆放简洁地说。
“妹妹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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