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但樊茹了解秦晳,知道他是那种做事之前会反复试探八百遍对方的意向,只为了规避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和纠纷的人。再加上秦晳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这一趟回A市还特意给她带了一箱秦皙姐夫公司的高端洗护产品,在工作比较轻松的情况下,樊茹不介意大中午被秦晳拖过来打工。
今天的咖啡是秦晳请的,选得是一家樊茹平时绝对不会踏足的店。装修是新潮的废土风格,在樊茹看来就是破破烂烂,价格却相当不亲民。咖啡的味道还行,还行在哪樊茹也品不出来。甜品做的难吃樊茹到是感受得十分清晰,一点甜味都没有,除了苦就是咸。
两个人来的时间不巧。店里没有几个座位,客人倒是不少,只剩下一张桌子,其中一边的座位还在吧台与窗户的夹缝里。秦晳秉承着求人办事得让人坐的舒服的心态把自己塞了进去,樊茹也没跟人客气,瘫在沙发上边看街景边啃她那难以下咽的甜点,顺便给秦晳的方案挑刺。
两人唠了没二十分钟,樊茹猛然坐直了身子。秦晳刚准备笑她干嘛垂死病中惊坐起,就听见樊茹用一种震撼的语气说:
“晳晳,你老公好像谈恋爱了!”
秦晳把前两个字听成了语气词,想说“姐别闹我这都火烧屁股了”,霎时间却又想起他回老家之前郁维文没头没脑冒出来的那句“爱情和友情有的时候其实挺难分辨的”。
那一瞬间,他陡然产生了某种微妙而强烈的预感。
他侧过头,隔着盆栽摆件看见郁维文背对着他站在街边,手里端着一杯吸管上粘着口红印的奶茶。他的对面是一个笑容甜美的女生,就在秦晳回头的那一秒,踮起脚亲吻了他。
郁维文没有躲。
他穿的衣服,甚至还是秦晳走之前一件一件给他搭配好的。
樊茹也看见了这一幕。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沉默了两秒说:“Surprise?”
秦晳回头看她。她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憋出来了一句:“Sorry。”
那边的两个人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他们视线范围。
樊茹的脑子这个时候又回来了,先观察了一下秦晳的表情。他带着口罩,单看眉眼似乎还算平静,但也不排除悲痛欲绝所以表情麻木的可能。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孩子,你知道的,恋爱脑会被妈妈拉进黑名单的。”
话虽如此,她已经在心里默默做好了秦晳发疯的准备。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作为他俩的高中同学,樊茹最清楚这两人度过了怎样的十年。
说是十年,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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