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言澈两只手臂搭在栏杆上,在清晨的光晕里转过头,朝她轻扯嘴角,还很有心机地穿了她喜欢的白衬衣。
这种巧合,乔唯皙只嗅到阴谋的味道。
言澈也不多说,向她点一下头,进房间去了。
他追人很绅士,乔唯皙说保持距离,他就当真再不逾矩,也不来若离若离那套渣男行径,但会时刻撞进她的视线,间歇性地扎到她心窝里,让她躲不开。
教堂钟声敲响,城市上空的薄雾慢慢消失,那种心疼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乔唯皙觉得烦躁。
言澈的进退尺度刚好压着她内心的破防线,再攻一寸,他就要成功了。
乔唯皙很久没输给谁,但,输给他也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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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又到了巴黎的高定时装周。
Wishyn这场秀的主题叫“北纬二十六度的诗”。
乔唯皙把中国边陲的山水花草,人文景观,悉数意化,在作品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工作室内,澜佳在领着人清理裙子,用防尘袋装好,挂上衣架,准备装车。
绣花师傅还在赶工,差不多不眠不休,抗压能力小的人真心做不了高级定制。
秀定在下午三点,这时已早上十点,裙子做好,还要拿去给模特试穿,量身修改。
澜佳找着空隙给乔唯皙说:“听说你要办秀,李飞宇他们都给你寄来了卡片和信呢,川城那边的工作室接收了。”
言澈原本静候一旁,突然出声:“李飞宇是谁?”
乔唯皙垂下眼睫,没理会。
澜佳倒诚实,据实以告:“噢,都是乔总认识的高中生。”
“高中生”这几个字,狠踩言老师的□□,他难得不合时宜地问:“男的?”
澜佳发现言澈的表情有些奇怪,乔总资助他们读书有什么问题。
她也没多想,傻傻点头:“昂。”
乔唯皙从洗手间出来,言澈把她堵在门口:“你到底认识几个弟弟?”
乔唯皙冷眼看他:“别瞎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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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各路媒体守在秀场前,长枪短炮的架势。
秀场在大宅二楼,被鸢尾和芍药占领,成了奢侈花海,铺天盖地的香气,隔五个街区都能闻到。
早到的宾客纷纷震撼,在花墙前疯狂自拍,这么烧钱的玩法儿,不多见。
所有人都在内心隐隐预测:这场史无前例的秀会成为一次神话,乔唯皙将一战成名。
在高定领域,乔唯皙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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