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从未想过要见香克斯。
不打算,是因为心存寄望,总觉得像他和路飞那样的人,理应被留作最后的底牌。
他们身上那种毋庸置疑的王者气度,也许真能在你万念俱灰穷途末路的时候,为你拨开一线生路。
若说遇见路飞是离开革命军后的早有预谋,那么今天这场猝不及防,却是你始料未及的意外。
至少,遇见的方式不对。
——毕竟哪有人一见面就把未来的希望给打了??
上岸后,你拧着裤腿的海水,脚下的沙子已经不再温热,潮气从脚踝向上爬。
余光瞥见那个红发男人正半蹲着阻止路飞往他身上扑。他浑身湿透,发梢还滴着水,笑得左眼的三道疤皱成波浪线——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全然看不出方才单手将你拎出海面时,那种令人本能发怵的气势。
对方不管怎么说,出发点是为了救你,
……哪怕你觉得没有必要。
你的手在身侧微微蜷起,食指摩挲着拇指指腹,像是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你只是低头甩了甩湿发,试图把临到嘴边的话一并甩出去。水珠从发梢甩落,落在沙地上,溅起细密的深色斑点。
这时,一块阴影笼罩下来。
你眼前多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手帕,藏青底色上绣着小小的船锚,边角已经起毛,像是被人反复洗过许多遍。
“给——抱歉,刚才吓着你了啊。我以为你……溺水了。”
你抬头,撞进他低垂的视线。奇怪的是,他虽然挠着后脑勺,却并没有看向你的眼睛——他的目光落在你耳后,一缕湿发贴在肌肤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像是看得有些出神。
海贼和手帕。
这组合比运动家与托尔斯泰还要不可思议,也成功把你刚才攒下的一腔杂念带偏了方向。
你猜测那是照顾女儿养成的习惯?但手帕毕竟也湿了大半,你轻声道了句“没关系”,便将那件方才交还给路飞的外套重新披在肩头。
反正走回家不过五分钟,忍忍就过去了。
夕阳像融化的蜜糖,将四个人的影子黏连在一起。乌塔蹦跳着踩过水洼,溅起的泥点落在你小腿上,凉丝丝的。路飞拽着香克斯的衣角,像只兴奋的小猴子荡来荡去——这场景本该温馨得能印成明信片,可你的后颈却沁出一层细汗。
他走在你斜前方半步,浸透的红发垂在颈后,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氛围有点奇怪,你不自觉地把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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